容菱打累了,將小黑包扔進溫施佑懷裏,睜著一雙水眸,委委屈屈地向他哭訴:“我手疼。”
溫施佑看了她一眼,她剛剛受到了驚嚇,哭得眼尾紅紅,可憐的不得了。
他將她的小黑包挎在自己的手腕上,抓起她伸過來的兩隻手,給她細細地捏著。
容菱的一雙手保養的很好,白嫩光滑,十指像削蔥根一樣,細細長長的。
溫施佑的手不一樣,他指節分明,白淨修長,看起來很有力度。容菱還知道他的手掌很大,可以把她的手整個圈起來。
容菱抿著唇,又一次悄悄抬頭看向他。他的下巴沒在緊繃著了,但他也沒在笑,而是垂著眼皮專心致誌地給她捏手指,可認真了。
從指尖捏到指根,溫施佑的力度剛剛好,舒服地容菱心裏癢癢的,待到溫施佑要接著給她捏手掌心時,容菱心裏那股癢勁兒更明顯了。
溫施佑的指腹有些粗糙,按住她的手,粗糙的指腹附在她柔嫩的手掌心上,不輕不重地摩挲著。
容菱被這股癢勁兒磨得有些腿軟,她連忙將自己的手從溫施佑手裏抽出,慌慌張張地背在身後,將另一隻沒有按摩的手塞到溫施佑手中,嘟囔著說:“不要揉手心,癢死了,笨男人!”
她嘴上說著嫌棄的話,麵頰卻漸漸染上粉紅,耳根處更是一片燒紅。
溫施佑見她這樣子,不知怎麽悶笑一聲,胸膛隨著他唇中溢出的笑聲微微震動著。
容菱麵紅耳熱,凶巴巴地對著他嚷:“你不許笑我!”
這兩人在一旁旁若無人般打鬧著,在一旁反思良久的秦安明終於忍不住了。
“菱菱,我——”
容菱不爽地瞟他一眼,不滿道:“你怎麽還在這裏?”
秦安明噎住,心想明明我一直都在,你都看不見的嗎?
他一身機車風,黑色皮衣和工裝褲,腳上一雙酷帥的馬丁靴。頭發很短,右耳朵耳垂上帶著一個純黑耳釘,在陽光下被反射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