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菱從**爬起來, 抓著頭發下了床,拉開窗簾。
玻璃窗戶上結了冰窗花,挺好看。
容菱將窗戶開出一條小縫,寒涼的風湧入, 外麵下著鵝毛大雪, 她伸出手掌, 好像抓住了一片雪花。
“阿嚏!”
雪花撫在臉上,融化, 涼絲絲的。
容菱隻穿著一件毛絨睡衣,外麵下著雪,不打哆嗦才怪。
她連忙關上了窗戶。
好大一場雪。
雪下過了, 年前溫施佑過完生日後,她得和家人一起去爺爺家過年。
這是一場重要的約會, 意味著在這一年過完之前,是和溫施佑的最後一次見麵。
不比室外, 室內溫暖如春,容菱心裏記著這事兒, 蹦躂著跑去刷牙洗臉, 換好衣服, 再蹦躂著下了樓。
歡快的腳步聲傳來,容易抖了抖報紙, 從沙發這邊看過去:“一大早瞎樂嗬什麽呢?”
“哥!”容菱眼睛亮亮地, 盯住他。
容易受寵若驚:“妹,幹什麽?”
“我問你啊,你年輕的時候, 喜歡什麽禮物啊?”
容菱同爸媽打過招呼後, 徑直來到容易身側。
這話說的, 容易有些不爽:“我現在不年輕嗎?”
容菱眨了眨眼,反問:“你比20歲年輕?”
容易:“……”
他頓了下,將報紙放在桌上:“菱菱啊,有些人表麵上看起來是20歲,實際上已經不年輕了。但有些人,表麵上看起來30歲,內心卻永遠十八。”
容菱懷疑他在胡說八道。
“所以,像溫施佑這種少年老成的人,我這種年輕人怎麽可能知道他喜歡什麽。我建議你送他一些保健品。”
容易酸溜溜地說完。
容菱:“……?!”
她從沙發上站起來,叉腰瞪著自己的哥:“容易,你太惡毒了!你這是造謠!”
遠在別處的溫施佑打了個噴嚏。
容易“嘖”一聲:“有你這麽和哥說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