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軍以前上學時候經常來,也鬧點錢補貼家用,手裏還有點餘錢。
“你小子咋來了?”壯漢看見郝建軍哥倆好的捶了他一下。
“鐵哥,我對象在飯店等我,我就長話短說,敘舊咱們過兩天的,我想要三轉一響兩個鐵鍋帶蓋,兩把菜刀還有肉,一口大缸,兩口中號的,兩口小缸。”
“兄弟,要過年了,三轉一響現在就有,你要的東西也有。”
“哥,還有姑娘家的布料衣服有嗎?還有棉花,對了還有炕席跟炕氈。”
“兄弟,你這娶的什麽天仙啊,以後不過日子啦?”
“哥你給我算吧,對了還有雪花膏!”
“雪花膏有百鳥朝鳳的,三塊錢一盒,衣服沒有,但是有個羊皮襖,農場那邊做的,棉花給你勻十斤出來吧,能做兩條結婚的棉被了。”
“哥,你晚上給我送到我家唄,我給門口等著。”
“行,都給你按成本算?”
“哥不能讓你白幹,該咋算咋算。”
壯漢不悅: “沒把你哥當自己人是不,你哥幹完頭年就把攤子轉手了,你嫂子要給老子生崽子了。”
“挺好挺好,過年之前抓的肯定嚴,哥你注意點兒。”
“好嘞!一共是四百八十塊錢,晚上哥親自給你送。”
郝建軍知道這個價格,一看鐵哥就要的底了至少五十塊,還不要票數出來五十張大團結,這是來時候特意帶的。
是以前混黑市掙的,手裏得留些到時候看見好玩意得有錢給媳婦買。
“哥,別登了,我走了啊!”說完蹭蹭便出了門口,環顧沒人閑庭信步般走回國營飯店。
生歡這邊信件還沒寫完一抬頭就看見郝建軍給身邊兒。
“你回來啦!”
“寫什麽呢?”郝建軍回來就看見小姑娘在埋頭寫什麽,並沒有吃飯。
生歡忙伸手捂住: “沒寫什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