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期末, 大家都在為考試做努力。
平時沒有努力,臨時抱一下佛腳,最後拚一把;已經準備好了的,就鞏固複習一下知識, 爭取考一個好成績。
舒語屬於後者。
最後這一個月她幾乎泡在圖書館沒怎麽回家, 前段時間沈穆住院她落下了一些課業,好在有曾經的底子在, 加上她肯下功夫學習, 考試完全沒問題。
何軍是班裏的團支書,拿著一堆資料的進來,舒語和周明玉他們在嘮嗑。
“舒語, 來把資料發下去。”
不是喊,是命令。
好像舒語是他的手下、跟班和沒有思想的所有物,總之沒有把舒語當成同班同學, 甚至不是平等的人。
三人對視一眼。
周明玉:他什麽意識?
周柔:不清楚。
舒語:我也不知道, 難不成是擺官威?
等了半天不見舒語有動靜,何軍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語氣更加惡劣:“舒語,我喊你沒聽見, 我叫你過來發資料。”
怎麽跟個木頭腦袋似得, 一點不機靈聽話, 他媽說要早點□□是對的,現在就□□好,以後省了多少麻煩。
舒語還沒說話, 周明玉站起來怒罵道:“你什麽意思, 對舒語有意見?多大的官在這裏擺, 前麵這麽多人是死的, 你硬要叫舒語,她是你奴隸嗎?”
“你......”
何軍被她堵得說不出話,刻意避開周明玉的質問,盯著舒語,語氣依舊惡劣不堪,“舒語你是不是不聽我的話,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那件事你求我我都不會答應了。”
舒語站起來,用詞冷冽:“何軍同學,說話不要隻說一半,我怎麽不知道我求你什麽事情了?麻煩你給我這個當事人解釋清楚,不要讓我、也不要讓大家產生誤會。”
周明玉:“對呀,團支書,雖然我不知道你哪裏來的官威,舒語求你什麽了說出來,不要藏頭露尾,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以權謀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