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告訴我,就是怕我去鬧吧,你也藏的太深了。我沒那麽傻,我知曉你是什麽樣的人,我不懂你官場上的規矩,也不會貿然插手的。”蜜娘趴在他胸口,她最喜歡聞他身上的香味,就像他這個人溫柔的氣質一樣。
蜜娘其實挺了解自己的,霸道又獨,就需要方惟彥這樣的人。
方惟彥笑道:“我怕你關心則亂,又怕你擔心,這畢竟是我的事情,哪個新人不是要開始做冷板凳的。現在我知道你是個再明白不過的人,日後必定不會對你隱瞞。”
蜜娘倒是無所謂:“至親至疏夫妻,有時候你也有你的難言之隱,既然如此,我何必知道的那麽清楚。”說完,又俏皮一笑:“興許我也有秘密瞞著你呢。”
方惟彥其實是有點失望的,他想對蜜娘坦誠一切,但是蜜娘好像很怕他的情意太重,說什麽至親至疏夫妻的話。
他頭一回有點熱切道:“我不願意和你做至親至疏的夫妻,要和你做最親的夫妻。”
蜜娘親了親他的喉結,在他耳邊嬌滴滴道:“你要怎麽親近?”
滿屋一室春光。
早上起來時,不知曉昨日是不是太瘋了,蜜娘身上疼,她推了推方惟彥:“你替我揉揉吧,你昨兒也太瘋了,我就略加撩撥你就那樣。”
“你就不該撩撥我。”方惟彥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手上還是替她按了起來。
二人折騰半天才起來,今日翰林院休沐,也不必要太早起來。
不必穿官服的時候,蜜娘可著勁兒的替方惟彥打扮,讓方惟彥都有點不自在了:“我穿那直綴就挺好的,這樣打扮會不會太……”
蜜娘一邊替他整理衣裳一邊道:“別說了,就這樣。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兮,赫兮兮。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
這是《詩經.淇奧》裏的,意思是說,有位美貌君子,骨器象牙切磋,翠玉奇石琢磨,器宇軒昂,舉止大方,有這樣英俊的君子,怎麽能不想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