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餐早膳倒底還是沒能吃成,寧宴同蘇雨剛坐下沒多久,平日難得見著的寧管事便跟著柳叔走了進來,在寧宴耳邊低語了幾句。
蘇雨瞧著寧宴的臉色微變,指尖在桌上曲起輕輕叩著。她被這大清早都這兩遭事情弄得也沒了用膳的心思,等寧管事說完才問出了聲。
“可是有什麽事?”
寧宴搖搖頭,邊說著邊緩緩站起。“戲樓有人鬧事罷了,我回去瞧瞧。”
“那我陪你去。”
蘇雨索性放下了筷子,同他一道起了身,隻是等說完這話她才想起來這兩日要商議的事情,不過同寧宴去一遭應當也用不了多少時間。
寧宴在她臉上一晃,眼尾被她不假思索的跟隨染上了暖意,隻是在視線掠過柳叔欲言又止的神情時又領會了。今日鬧了這麽一出,蘇雨必定還是有些事情需要處理的。
“不必,我自己能處理,你去忙你的便好。”
麵前的人抿著唇略思索了陣,方才頷首,隻是等在寧宴臨走前,差了幾個會武藝的小廝跟著寧宴,倘若有什麽人鬧事也好有些應對。
原以為不過是小事,卻沒想寧宴幾日都沒回府,除了第一日托人帶了音訊讓蘇雨安心之外,這都快過去多久了也不見個人影。
不巧的是蘇雨這幾日也忙,連回府都困得不行。平日她總愛睡前聽寧宴哼曲,這幾日人不在倒是不習慣了。
想著,蘇雨垮著臉同柳邇走出柳酒樓,連一旁新晉的秦家主都感受到連她的不悅。
“蘇家主,柳公子,那這事就有勞二位了。今日所說之事若是有了音訊,秦某會盡快告知二位的。”
他麵容清爽,臉上含笑,登回馬車上時同蘇雨兩人行了一禮,衣袖浮動間轉身進了馬車。
等馬車駛離酒樓,柳邇才收起標準迎客笑容,舒緩了下筋骨搭上了一旁凝著眉的蘇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