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破遊戲的懲罰, 程鄔低低罵出聲,雙手打橫抱起祁朽上了車,火速地開往祁朽的小區, 車停下之後, 抱著祁朽往裏麵走:“阿朽, 告訴我在哪棟樓和幾層。”
祁朽已經被電得意識渙散,他努力張嘴, 說了一個住址, 程鄔根本不敢停, 抱著祁朽就往小區裏麵走,在大門口被保安攔下。
保安奇怪地看著兩個大男人,一個男人抱著另一個男人是要做什麽。
確定祁朽是這裏麵的住戶之後, 保安放行。
保安確定兩人不要他們幫助,對著他們的背影搖了搖頭, 真是弄不懂現在的年輕人。
看著高大的男人抱著一個男人,健步如飛,這速度,可以參加跑步比賽了吧。
不過,被抱著的那個男人這是生病了嗎, 但為什麽往小區裏麵趕,這時候不應該趕往醫院嗎?
終於停在阿朽的門口, 程鄔焦急地在祁朽的身上和包裏翻找, 終於門開了,程鄔一腳踢開門。
將阿朽放在沙發上, 程鄔半蹲在地上, 摸著祁朽的臉頰, 聲音發急:“阿朽, 你睜開眼,看看我,阿朽,你是哪裏不舒服,阿朽,你說說話呀,不要嚇我。”
祁朽張了張嘴:“疼。”
程鄔不知道眼下的情況怎麽解決,他看了一眼手機,手機上金色感歎號變成【!懲罰消失】,他恨不得砸了手中的這個破手機。
程鄔湊上前,用力地抱緊祁朽,手在祁朽的背後不斷撫摸:“阿朽,阿朽,我摸摸,摸摸就好了,我們已經到了你的屋子,還有哪疼嗎?”
祁朽抓著程鄔的領子,他從來沒體會到這樣的疼痛,他從小都很害怕疼,痛覺是正常人的三倍,這樣的疼痛懲罰施加在他的身上,足夠讓他生不如死了,他剛剛頭痛得一度想要撞牆。
其實在門打開的一瞬間,祁朽體內的電流已經消失,但是餘悸上身,他還是好疼,甚至不能管理自己的生理淚水,他抓著程鄔的衣領,頭埋在他的肩首間,低聲呢喃:“程鄔,我的頭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