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朽靠在餐椅, 望著頭頂的天花板,好一會兒才恢複平靜,他看到程鄔拿著衣物進浴室, 站起來說:“別去了, 我也可以那個幫你……”
猶豫了一會兒, 祁朽才道:“畢竟你每次也幫我,我也可以, 但這是禮尚往來, 你不要想多。”
話說完, 祁朽甚至不敢去看程鄔的眼睛,視線在房間裏亂瞟,一會兒看牆上掛著的壁畫, 一會兒看桌子上的一些小玩意兒。
每次都是程鄔幫他,他好像一次也沒有為程鄔做什麽剛才在餐廳吃完飯之後還……一想到這裏, 祁朽的視線看到程鄔的臉上,順著他的眉宇間的目光落到鼻梁,最後是嘴唇,有些赧然。
程鄔輕笑著說:“阿朽,你不會以為這樣就能滿足我吧?”
祁朽:“……”
程鄔笑了笑說:“不用阿朽, 我去洗個冷水澡。”
“……”
程鄔:“不過阿朽你放心,在你沒準備好前, 我什麽也不會做。”
祁朽心想:放屁, 除了最後一步,不是該做的都做完了, 尤其是程鄔的那隻手, 每次都能弄得自己飄上飄下, 完全找不著北。
說到手, 祁朽看著程鄔還綁著繃帶的右手,醫生跟自己說過,程鄔的這隻手,手傷很嚴重,以前他都是用手幫他,這次換了嘴是不是因為他的手……
祁朽的目光實在太過熾熱,程鄔想不注意都難,而他也好似知道這會兒祁朽在想什麽,笑了笑說:“別多想,不是我的手不行了,隻是我覺得用嘴會更讓你舒服一些。”
祁朽的耳根冒紅,被程鄔這一句話說得有些手足無措,後麵的話沒說出來,眼睜睜地看著程鄔進了浴室。
但程鄔的右手是大事,他自己又不在意,祁朽不僅不想程鄔的手落得殘疾,還想他的手恢複到沒受傷之前的狀態。
他拿著手機去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忍不住在遊戲裏麵戳了戳,遊戲裏麵解鎖的一些係統,應用的是程鄔之前的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