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祁朽醒來的時候, 隻覺得疼,渾身哪兒都疼,尤其是下麵, 他麵色冷漠地躺在程鄔的**, 無神地望著頭頂的天花板, 好一會兒眼睛才對焦,昨晚的記憶鋪天蓋地朝他大腦中擠來。
呼吸交融, 從腰窩傳至脊背的酥麻, 情到濃處時不可抑製地呢喃, 還有十指緊扣。
遊戲裏要買什麽都方便,昨天程鄔在他耳邊誘哄他買了不少的玩意兒,而那些玩意兒最後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祁朽的手抓在床單上, 難得無措地抖了抖,他低頭去看, 不僅是他的身上的其他部位,就連手指上也是青青紫紫的,祁朽也終於明白,程鄔反複問他:確定好了嗎是什麽意思。
二十幾年活得清湯寡水的男人一旦開了葷也太可怕了。
身上很幹淨,昨天他困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被程鄔單手抱進浴室清洗了一番。
程鄔身體力行地告訴祁朽, 就算隻有一隻手,他也很行。
在祁朽冥想之際, 臥室的門被打開, 一個穿著白色浴袍的男人站在門口:“阿朽,餓了嗎, 我剛煮了熱粥。”
祁朽紅著耳朵揉了揉自己的頭發, 不確定道:“你?做飯?”
程鄔的瞳孔又變得危險起來, 他走到床邊, 先是在祁朽的唇上落下一吻,接著輕笑道:“阿朽又是在質疑我單手地能力嗎?”
說著,程鄔的手順著被窩鑽了進去,被子裏麵的祁朽什麽也沒穿,他一把打掉程鄔要在他身上造次的手,咬了咬牙:“沒,你先出去,我馬上就來。”
程鄔離開以後,祁朽鬆了一口氣,他真怕程鄔剛剛又對他做些什麽,祁朽忍著疼痛和不適感開始穿衣服,洗漱完走進餐廳,迎著程鄔的目光坐在了餐椅上。
坐下之後才發現,餐椅上有坐墊,昨晚在這兒吃飯都還沒這東西,現在突然準備,不用想是為了什麽。
祁朽身上散發的冷氣更重,麵無表情地接過程鄔遞來的粥,隻是在心裏將程鄔罵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