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我不敢誇海口了!嗚嗚嗚——瀧哥,你饒了我吧!”
樓上,不斷地傳來付家小爺尖叫求饒的聲音。
樓下花園裏,肖泰和車延一人頭上頂著一桶水,半蹲馬步,臀下分別綁著一支釘滿了釘子的木棒,閃著鐵光對準他們的股間。
“是你胡言亂語,為什麽我也要跟著一起受罰?”車延喘著氣,不甘心地對身邊那個禍害抱怨。
“誰讓咱們兩位一體呢!這叫同甘共苦。”肖泰又在耍貧嘴。
“誰他媽跟你一體,會不會說話!”車延怒道,身上都被那話給惡心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咱們隻需要堅持到一會兒就好,可憐小爺……”肖泰用並不是很同情的聲音小聲說道。”你還敢亂說!”車延咬牙恨道:“我的英名全被你給毀了。”
想當初他在國外當一個小小的地方聯絡專員的時候,那是何等的瀟灑。現在……他做什麽都得謹慎小心,感覺自己都變成了那種心理嚴苛的老八股了。
“得了吧你!”肖泰嘲笑道:“你在D國那會兒,野著呢,聽說女朋友不斷地換呢,還都是金發碧眼大波妹。”
“過了幾個小時了?”車延懶得和這人討論自己的私生活。他此刻大汗淋漓,感覺自己的大腿、小腿、臀部在一起抽筋。
“一個小時多一點。”
“隻要咱們堅持到小爺不叫喚了,說明太爺氣消了,咱們也就解脫了。”肖泰用鼓勵的口吻為自己和難兄難弟打氣。
“瀧哥!饒命——!啊啊啊——!”樓上的盛傑還在受苦受罪。
聽到連小爺都受如此重的懲罰後,車延和肖泰就算是在辛苦,也得咬牙承受。
“啊!好痛——”盛傑在**打了個滾,剝掉栗子殼往自己嘴裏一丟,洋洋得意地抖著二郎腿,等到嘴巴裏的東西吃完後,他又扯著嗓門追一句:“疼死我啦!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