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是在兩個主人從酒店浪完回家的那天半夜,忽然間發動的。
半夜的時候大家都在睡,栗子突然大聲叫喚起來,並且和守在柵欄外麵的雷蒙一起,兵分兩路去叫人。
栗子衝進了主樓,在主人的臥房外麵連連抓門。雷蒙則跑去叫了老張。
盛傑聽到聲音醒過來,意識到可能發生什麽事後,趕緊穿衣服。
“鞋子!”付善瀧冷靜地看著他手忙腳亂的樣子,坐在**叮囑他。
盛傑穿上了棉拖鞋,套了一身家居服就想往外跑,被付善瀧抓住硬是把他從頭到腳全副武裝之後,才放他出門。
等他們趕到狗屋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平靜了下來。
“怎麽樣?”他問蹲在狗屋旁邊的老張。
“已經生下來了。都挺健康的。”老張微微讓開身體,打著手電筒,讓盛傑看到狗屋裏的情景。
糖糖均勻地呼吸著,橫臥在毛毯上,腹部趴著兩個濕漉漉的小玩意兒,還沒成人的手掌大,像兩隻大一點的老鼠。
盛傑看到那兩隻的時候,眼睛發亮。
“怎麽這麽快?”他問。
“糖糖體質好,而且隻有兩隻狗崽,這兩隻應該還是在同一個胎衣裏頭的,是雙胞胎呢。”老張高興地說道。
“雙胞胎?狗也有這個說法嗎?”盛傑蹲了下來,眼睛一直盯著那兩隻小東西,還別說,兩隻的毛發一模一樣。
“隻有一個胎盤的話就是雙胞胎。”老張把手機裏拍的照片調出來給盛傑看了看,“胎盤已經被狗媽媽吃掉了。這兩隻出生的時間隻隔了兩分多鍾,一般生多隻小狗時,小狗的出生時間會間隔比較長。”
“雙胞胎!”盛傑回頭看了付善瀧一眼,“瀧哥,是雙胞胎呢。”
付善瀧淡淡地笑了一下,“挺好的!”
狗爸爸這時候趁著眾人不注意跳進了柵欄裏,也想擠過去看看自己的孩子。它找不到合適的空間,幹脆從盛傑的腿下鑽了過去,‘嗚嗚’叫著獻媚,希望孩子它媽別咬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