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大爺好幾次因為中風住院,積累下來的病根從來沒有得到好的調養,這一次發病來勢洶洶,等他醒過來時腦子雖然還能用,身體半邊麻痹,躺在**再也起不來了。
得到這個消息時,付善瀧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對羅江林道:“該做的接著做。”
羅江林應了一聲,知道他們家太爺還是以前那個太爺。
“別一下子嚇死他……”付善瀧又叮嚀了一句。
羅江林在心裏為付堅默哀了兩秒鍾。你說你和誰死磕不好,偏偏和太爺對著幹?如果付堅敢直接對太爺下手,說不定太爺還會念著他有這個膽量,饒他一命,偏偏這人腦子缺根筋,從小爺那裏下手……那就沒得救了。
“容小姐那裏呢?”羅江林多嘴問了一句。
“她?”付善瀧沒在意,“她我自有安排。”
羅江林微微一鞠躬,領命下去辦事了。
容成沒能當選一把手的消息第二天一傳開,付堅的日子更不好過了。他本來依靠容家的斡旋,在龍城談了一筆不小的買賣,都已經簽了合同,對方繳納了兩成定金,一大早接到公司方麵傳過來的消息,對方毀約了,定金都不要,咬死了說公司周轉出了問題,不能和付堅做生意
付堅出門去找容老,半路開的車莫名其妙地被撞,雖然沒有出很大的車禍,卻把這家夥嚇得腿腳發軟,好容易回到自己的小公館,養著的寵物卷了他藏在小公館金庫裏所有的東西跑了,這還不算狠的,他自己養的一隻金剛鸚鵡這兩天不知道飛哪兒去了,結果今天打開小公館的冰箱,看到他的愛寵在冷凍室裏被活活凍成了一隻冰雕。
付堅嚇得屁滾尿流,一刻都不敢呆在那座小公館裏,又不敢坐車,生怕自己在半路上再一次遭遇車禍。破天荒的,付堅帶著一幫保鏢乘坐了大眾交通工具——地鐵加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