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堅雖然手上少了個‘吉安’,心裏卻覺得舒坦。因為他成功地讓容家不舒坦了。
容家從政,雖然也有小輩在經商,不過規模都不大,和付堅家不能比。
付堅少了‘吉安’沒什麽特別的感覺,頂多想起來牙齒隱隱作痛。可容家少了‘吉安’那就等於少了家裏一半的財政收入。
容家雖然得到了收購股份的那一大筆錢,可相對比這一次性的死錢,誰不更喜歡那每年都有、年年遞增的活錢呢?
容老為此氣得跑去醫院和付大爺理論。
付大爺半靠在輪椅上無動於衷。大概這次的事情對他打擊太大,再加上已經癱瘓,半截身子都埋進土裏了,他早沒有了之前那股雄心壯誌。對於容家,他現在也隻有恨。
恨容家一個小女子就把他們家積累了三代的名聲給敗光了。
如今這種時候,他突然開始變得虔誠起來。前兩天還想回一趟老祖宅,祭拜一下祖先,結果才走到村子外圍的崗亭就被攔下了,無論他怎麽向付遠請求,對方都不許他進去。
付大爺悔恨得無以複加。他給自己的兄弟姐妹打電話,除了付四爺還接,其他兩個都不接他的電話。
對於付秋冉,付大爺沒什麽好抱怨,畢竟是個外嫁女。
可對於付二爺,付大爺心裏恨毒了他卻又不得不在這個時候向他妥協,他希望付二爺在這個時候能夠拉拔他一把,隻可惜,付二爺心比天高,不可能在已經把付大爺踢出局的情況下再把人給弄回來,弄回來後就是他今後的勁敵,是他後代的勁敵,他沒那麽傻。
付大爺現在隻想著能夠把家裏的小輩送回族中,他錄了個視頻,幾經輾轉地送到了付善瀧的手裏,希望付善瀧能夠看在他如今可憐巴巴的樣子上,見他一麵。
接到視頻後的付善瀧,把那張光盤給放在了書桌裏,並沒有打算看,不看他都猜得到付大爺說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