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善瀧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看了一眼那幾位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的老家夥們。
付家族人們也跟著笑。
“這是今年我聽過最好笑的一個笑話。”付善瀧向周圍的人說道。
“太爺!和這種人多費口舌做什麽?把他趕出去,今後不許他靠近咱們半步。這他媽的是犯了失心瘋了吧!”付星宇厭惡地衝淺草遊人啐了口唾沫。
淺草遊麵目猙獰地瞪著付星宇,在他看來,周圍所有人對他的惡毒全都集中在付星宇的臉上表現了出來,他惡狠狠地攥起了拳頭,在這個時候他隻記住了付星宇一個人的模樣。
付善瀧笑著搖搖頭,“來,告訴我。是誰告訴你,你們這一支才是付家當家人的?”他彎下腰來,和藹可親地衝淺草遊人笑。
“本來就是!我祖父才是繼承人,我們有匕首做信物。”
“……告訴你這些的家夥沒教你,那不叫匕首叫權刃嗎?”付善瀧輕輕地嘖嘖嘴。
淺草遊人在付善瀧那滿麵笑容之下,從腦袋到腰部全都處於麻痹的狀態下。他、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麽繼續開口說話。
“可憐的家夥!”付善瀧伸出手來虛虛地拍了拍,看樣子就像是在拍著淺草遊人的腦袋。
“我們一家才是祖父的血脈繼承人。”淺草遊人腦子裏隻有這句話在不斷回**。
付善瀧拍拍手,“我認同你祖父曾經的身份。但不認同你的。你說你才應該繼承付家,那麽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能在現場找出一位支持你為繼承者的族人,我就退位讓賢。怎麽樣?”
淺草遊人興奮地抬起頭來,十分迫切“真的?”
付善瀧微微頷首,“從我這張嘴裏說出去的話,沒有不算數的。”
這一次,在場眾人沒有一個表現出驚訝的感覺來,大家都看好戲一般看著下麵這位淺草先生。
盛傑從外麵走了進來,靠在門口的一根大理石柱子上,抱著雙臂欣賞著這台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