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傑當天晚上就飛到了E國新港,這地方剛剛舉行過一場全球經貿盛會,從外麵看安保做的還算到位。
到達‘廣正’旗下的海運公司時,裏頭一幫人正在開會,航線圖上可以看到好幾艘海船分別從起點和目的地兩向出發,往信號消失的區域駛過去,最早出發的那兩艘船已經快要接近目的地。
盛傑的出現讓會議室裏吵得不可開交的一群高層們全都嚇得噤了聲。
他們原本是沒資格見到這位小爺的,對於這位的大名也隻是偶爾道聽途說,誰能想到第一次見,就被這位氣場同樣不低的年輕人給震住了。
盛傑走進會議室後直接把坐在首位的家夥提起來丟了出去,示意肖泰開始清場。
肖泰帶了幾個手下的人,把那些沒用的人全都踢了出去,留下幾個專業上有幫助的人,開始逐步排查船隻、人員這方麵的情況。
“付先生都未曾這麽對待我!我是這裏的首席CEO!”剛剛被盛傑扔出去的那位禿頂E國男人在門口憤怒地用拳頭捶著門板。
盛傑被那家夥的大嗓門兒嚷嚷得頭有點痛,“告訴他,他被fire了!”
保鏢去門口傳達盛傑的話,結果那位脾氣不小的首席CEO並不服氣,“解雇我的隻能是付先生!別人沒有這個資格!”
盛傑冷靜地撩起眼皮,慢條斯理地從後腰拔出一隻槍來,輕輕地放在了麵前的桌子上。
廢話真的好多!要是再有人煩他,他不介意讓對方看看誰更有資格。
首席CEO—看到那槍,人就立馬慫了。他們都是些知識分子,哪裏見識過像盛傑這麽暴力野蠻的人呢?
“繼續!”盛傑半靠在椅子上,視線一直盯著航線圖。
先遣船隻按照原本的航線正常航行,航海圖上可以看到兩隻船交錯而過的畫麵,按照國際慣例,這兩艘船又往稍稍偏離航線的海域分別找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