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這一切的賓客們灰溜溜地縮起了膽子。劉家那邊雖然頗有言辭,可一看盛傑那張帶著煞氣的臉,沒人敢來碰釘子,親家那邊就當這件事和他們無關一樣,連個眼神都沒給。劉家人大部分都是學者,自知理虧的前提下,隻得認下這件事。
新婚燕爾本該你儂我儂,因為出了這事,付銘備受壓力,族裏的幾位老前輩都當著他的麵,指責他這門親沒做好,付銘轉而就把這種壓力施加到了付星宇的身上。
付星宇對劉嬌甩了臉色。新娘子也是受害者,一見丈夫誤會了自己不打緊,誤會了她的家人,以後這就是一輩子的詬病,她在夫家的日子可沒最開始那麽好過了。新娘子關在更衣間裏哭,付星宇也不去勸,兩家的場麵變得有些難看。
最後還是盛傑把付星宇叫去罵了他兩句:“我又沒怪你,你把氣撒到新娘子頭上算什麽?快去,把人哄好了帶出來,都是你老婆了你該好好疼對方,哪有還沒怎麽樣就讓對方委屈的?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過錯。”
付星宇‘哦’了一聲,跑去哄劉嬌。
劉嬌不是個愛耍小性子的女人,見老公主動來認錯,也就不再端著,擦幹眼淚補補妝就出來了。
現場有專門的司儀來調解氣氛,沒過一會兒原本略顯尷尬的場麵就被淡化了許多。
前夫人娘家人被無情給趕出去,劉清的臉色最難看,那畢竟是她的親人,她在心裏覺得姓付的一家人太傲慢,專門到劉院士麵前去嚼了下舌根,劉院士不耐煩,倒是劉嬌的媽媽反駁她:“早就跟他們說了,付家不是普通人家。這要不是親家母看重我們,哪裏用得著他們來‘幫忙’的?這忙沒幫上,倒是差點兒害了我家姑娘。”
劉清沒好氣地哼了一聲,扭頭就走,掛住記東源的胳膊,一陣嚷嚷:“走!咱們也走。都不把我當一家人了是吧?我們夫妻倆也沒道理再留在這裏,畢竟我們也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