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家太爺的一次出差之行,鬧得那座城市當天不得安寧。有知道消息的不敢胡亂泄露,在外圍削尖腦袋想查詢消息的門路都摸不著。
付銘的俱樂部附近短時間內出現了不少陌生人,不過這些人也隻能在遠處看看。從當天中午過後,付銘就讓人暫時關上了俱樂部。
鵬城這地界兒除了付銘一家之外,還有另外一家付家的分支。這兩家平日裏走動並不頻繁,上一輩的幾乎很少聯係,也就付星宇他們這一輩的還在維係關係。
付銘是付家分支中的分支,與本家的聯係很是微弱。可付鋒不一樣,嚴格算來他和本家的血緣關係更近一些,在鵬城本地付鋒一直壓著付銘,付鋒自認為自己走得是老牌的集團化大型企業的道路,和付銘手上休閑娛樂服務行業不搭調,他也瞧不上開店的付銘,盡管付銘家能把事業發展成如今這樣,他也是瞧不上的。
這樣一個本來瞧不上的人忽然間趕超了自己一頭,付鋒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怎麽樣?還是打不通電話?”付鋒問自己的兒子付繼瀾。
付繼瀾把手機放在辦公桌上,神色陰晴不定,“關機!付星宇的電話直接是取消了號碼。”
“太爺這次來鵬城是難得的機會,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裏,能得知那位確切位置的也隻有一兩個月,好不容易露麵了,卻讓付銘那老小子給搶了先機。哎!!!”付鋒半邊花白的頭發隨著他的歎息聲震動了兩下,“繼瀾啊!你在’廣正‘就一點消息都沒得到?太爺怎麽會突然過來又跑去付銘那兒住的呢?”
付繼瀾的手指頭在桌子上敲了敲,他也在思索這個問題。他在’廣正‘裏熬了這麽多年,終於熬到了接近了核心,可今天這件事讓他明白,自己也許是太自滿了。
“我給車延去個電話。”付繼瀾想到了從自己手中推舉出去的人。車延不知怎麽的入了太爺的眼,竟比他還更幸運。也不知道從車延那裏能夠探聽出什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