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大廳,此時下麵的熱鬧已經進行到賠償階段了。
隻見南宮晚晴依舊一手抵著匕首壓在甄懷才頸側,她的身後站一個賬房先生,正在撥動算盤在清點酒樓那些被打砸得物品,並且隨著南宮晚晴念出一長串的這個補償費那個損失費,動輒開口就是一百兩起步。
甄懷才聽到後來臉都成了黑鍋色:“你這是搶劫。”
“呀!這都被你發現了,還不算太蠢嘛。”南宮晚晴大方承認,“今天的這些隻是給你的一點小小教訓,再有第三回 就不是破財消災這麽簡單了。”
這個瘋女人,女土匪。你給本世子等著,有你哭的那天。
“單先生,你再加一項,名譽權五千兩。”
“你,你怎麽又加?”還一下加那麽多?明搶也沒有這麽過分的。
“你剛在心裏罵我了,當然要再加個五千兩,就算是賠償我的名譽權。”
甄懷才:“……”這個女土匪簡直比土匪還土匪,還名譽權,你一個女土匪還有名譽權這東西嗎?
要臉嗎?
哎不對啊,她怎麽知道我在心裏罵他,真是……見了鬼了?
“誰,在心裏罵你了?”
“你小命被我捏在手裏,又要心不甘情不願的賠償我一大筆錢,這個時候不在心裏罵我一頓那就是憨比本憨了。”
南宮晚晴解釋的有理有據,完全能把人噎得說不出話來的那種。
甄懷才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個女土匪倒還是有幾分自知之明。
“翻什麽眼,自己長什麽樣,心裏沒點數嗎?”
感覺頭上被拍了一巴掌的甄懷才有怒不敢言,我——忍你!我還是在心裏偷偷再罵幾句出出氣吧。
不然五千兩花的也太不值了!
南宮晚晴談好了賠償問題,將契據和從憨比世子身上搜出來銀票收好,然後笑盈盈的把人放了:“現在還剩下三萬五千四百七十二兩,有零有整,少一個子,我們就大理寺——不見不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