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大問題,就是傷到筋腱了,不能劇烈動彈。”
大小夥子,正是朝氣蓬勃的時……
“沒啥大問題, 就是傷到筋腱了,不能劇烈動彈。”
大小夥子,正是朝氣蓬勃的時候, 聽說下鄉前還挺喜歡打什麽籃啥球的,哎, 倒是可惜。
“咋割豬草還能割到自個不成?這知青的腦子, 我看也不怎麽靈光啊。”
阮建武聞言,皺著眉頭, 被曬的哄黑的臉上有幾分嫌棄。
“噗——”
阮煙沒忍住, 被嗆了一下, 拿手帕擦了擦, 還是沒忍住笑意。
哈哈哈,三哥這話有毒!她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亓猙那張冷峻的臉, 記憶裏的麵孔突然變得有幾分癡呆。
笑死人了,腦袋不太亮光,放在亓猙的身上,怎麽看怎麽怪異,怎麽看怎麽好笑。
“我聽說是許知青推得孫知青。”
一向沉默的張紅梅難得開口說話,之前都是林二妞在的時候偶爾說兩句。
最近一段時間,林二妞變了性子, 一直老老實實的呆在房間裏照顧阮建文,張紅梅沒了小夥伴, 就愈發沉默寡言。
“許知青跟人家無冤無仇的,推人家作甚?”
“再說了,孫知青這麽一個壯小夥子, 怎麽就被一小姑娘推到了呢?”
鄭月有點不相信, 一個小姑娘能推動一個大男人?
幾人嘴上說的許知青正是許霜兒, 阮煙還曾趴在牆角看人家的熱鬧。
阮煙也有些疑惑,劇情裏這兩人也沒什麽矛盾,怎麽聽三嫂說這話,感覺兩人像是打起來了呢。
“說是孫知青在割草的時候,許知青使勁撞了他一下,孫知青手上的鐮刀就直接割進了小腿。”
張紅梅繼續說著自己從別人談話裏聽到的消息。
“許知青輕輕柔柔的,怎麽心恁狠,這倆人難道還有什麽仇怨啥的?”
張紅梅不是那種說謊的人,剛剛說的又是那樣的認真,鄭月倒是還真信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