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女同誌,你認錯人了吧。”
曲誌平臉色僵硬,咬牙切齒,這個瘋女人是想毀了他……
“這位女同誌, 你認錯人了吧。”
曲誌平臉色僵硬,咬牙切齒,這個瘋女人是想毀了他嗎!
扒在曲誌平身上的女人聽到這話, 身子一僵,抬起泛著血絲的眼睛望著曲誌平。
“你不認識我!嗬哈哈哈哈哈哈, 你不認識我!”
“曲誌平!我把身子都給了你, 你竟然說不認識我!你好狠的心呐!”
阮珍珠發了瘋似的狂笑,嘴角眉梢全是嘲諷, 悲涼, 她以為至少有人是愛自己的, 卻沒想到從頭到尾都是她的一廂情願。
她這次來, 就打算孤注一擲,就算死, 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
知青點周圍站滿了圍觀的村民,都是被阮珍珠一路狂奔的模樣吸引來的。
冷不丁聽到阮珍珠爆的大料,都驚得連吃瓜的姿勢都端不住的,這,這阮珍珠的膽子也太大了,一個沒定親的黃花大閨女怎麽敢做出那等醜事。
“天呐,這村長家的閨女膽子也太大了吧!”
“好生不要臉皮, 長得像模像樣的,沒想到是個內裏還是個□□的小掃貨。”
長舌的婦人們對阮珍珠滿是厭惡, 這可真是丟盡了他們安陽村的臉麵,淨幹一些不要臉的爛事。
也不知道村長是咋教的,好好的閨女養的比古時的青樓女還不值錢, 年紀輕輕就爬上了男人的床。
可悲的是, 在男女情愛中, 人們似乎下意識的指責女性,女人看阮珍珠的眼裏都是鄙夷,男人看她的眼神都帶著**念。
但也不代表曲誌平能逃過一劫,眾人異樣的眼光讓他頓覺頭皮發麻。
眼鏡下藏著的雙眸滿是慌亂,額頭也隱隱露出青筋,突然他眼珠一轉,剛剛還有幾分猙獰的神色緩和下來,反倒帶著幾分莫名的委屈。
“對!都怪我,都是我沒有防備這個女人,被她下了藥,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