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猙也知道小作精是個骨頭軟的, 對她這麽快就投降認輸也是有所預料的,但是他並沒有如阮煙所願,及時鬆手。
“我聽說某人在背地裏說我總是欺負她, 我有嗎?”
亓猙控製著手上的力道,讓阮煙動彈不得, 無法掙脫, 但是又不會讓她難受。
阮煙掙紮的動作停頓了,好家夥, 這人還有哪個她不知道的線人, 這不是她前兩天在背後吐槽狗男人的話嗎!
她似乎是跟鄭翠華女士說的來著, 不是吧, 她親愛的便宜媽媽背叛了她?!阮煙感受到了晴天霹靂,感覺自己都沒有隱私了。
“你沒有!你這麽善良慈悲, 平時走路都不舍得踩死一隻螞蟻,路邊花死了都要給它哭一場,你怎麽會欺負別人呢!”
阮煙費力的從男人的懷裏仰起頭,真誠的說道,看亓猙的眼神就跟看唐僧似的,讓亓猙自己都險些有種錯覺,仿佛他身上正冒著普度眾生的金光。
臉上點頭哈腰, 心裏mmp,阮煙表示她真的會謝。
早知道她會有這一遭, 她上輩子高低報個跆拳道,搏擊,武術啥的, 遇到亓猙這樣的人, 直接就能把對方摁在地上摩擦。
亓猙笑嗬嗬, 你猜他信不信?
“再給你一次機會。”
男人雖然笑著,但是笑容讓阮煙感覺慎得慌。
“我錯了,是我不識好歹,不認抬舉。”
俗話說的好,識時務者為俊傑,阮煙一直覺得自己是俊傑中的俊傑,識時務者中的榜樣。
亓猙可不是真的和阮煙計較,就是想逗弄一下她,可比他小時養的小奶貓可愛多了。
鬆開禁錮在女孩脖頸上的胳膊,又手癢的揉亂了女孩的頭發,這才有幾分依依不舍的收回手。
一得到自由的阮煙,膽子是呈直線的往上飆。
感受到自己被揉弄的亂糟糟的頭發,阮煙給了亓猙一記凶狠的瞪眼,把懷裏沉甸甸的包袱扔給他,輕輕用手指捋順自己的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