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阮煙越想越氣,連飯都沒有吃,啊啊啊!死直男!狗男人!
抱著枕頭發泄了一頓,阮煙的氣才消了一些。
安靜下來的阮煙坐在炕上查看自己的小腳,果然腳都被磨紅了,腳後跟甚至都有點磨破皮了。
嗚嗚,她實在是太可憐了,這樣的生活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阮煙動作熟練的給自己的腳上塗上靈泉水。
哎,她忍不住歎氣。
這一個多星期來,她用泉水治傷的次數,比上輩子二十多年加起來都多。
腳上的紅腫在塗上靈泉水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回了白嫩。
下午閑的沒事幹的阮煙搬著小板凳,坐在鄭月的身邊看她縫衣服。
“大嫂,你是給肚子裏的小寶寶做的嗎?”
“是啊,我把強子的舊衣服剪了,給肚子裏的娃做一件衣服。”
鄭月的臉上泛著母親慈愛的笑容。
“為什麽不用新衣服呢?”
阮煙疑惑,舊衣服上細菌多,小嬰兒穿著不會生病嗎?
“剛出生的小娃皮子嬌嫩,穿舊的不磨身子,倒是有料子軟和的衣服,那也不是咱能穿的起的。”
雖然鄭月是笑著說的,但是阮煙莫名從中聽出了苦澀的味道。
阮煙看著鄭月手上的動作,她的手藝並不好,縫出來的走線很粗糙,但是她縫的每一針都很認真。
“大嫂,你讓我來試試吧。”
阮煙大學學的本來就是服裝設計,對做衣服什麽的最熟悉不過了,隻不過她懶得很,鮮少自己動手。
“我私底下自己悄悄練過的,手藝很不錯的,你就讓我試試嘛。”
見鄭月猶豫,阮煙直接抱住了她的胳膊,嬌裏嬌氣的撒嬌。
誰能拒絕一個甜美的撒嬌呢?反正鄭月不能。
受不了女孩的撒嬌,鄭月把手裏的布頭遞給了她。想著反正是不值錢的舊衣裳,屋裏還多得是,改天她重新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