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略有期待的應拂雲:……我在期待什麽?
自暴自棄地甩動袖擺,應拂雲施施然坐下,點了個頭,心道:算了,隨他去吧,這可是救苦救難的男菩薩,傻且傻著,對我有用就行,不必拘泥於細節。
有白卻當真以為應拂雲想和他玩耍,尾巴一卷,摟住應拂雲的腰。
腰肢驟然一緊,應拂雲麵露驚愕,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被粗壯的蛇尾完全卷住,拋到半空中,鼻尖離房梁不過半指距離。
救救救救命!
不管是誰,快來把這個老六帶走啊!
驚恐地掐住蛇尾鱗片,應拂雲於心中瘋狂尖叫。
有白雖不知應拂雲所想,但顧及她的身體狀態,他隻輕飄飄甩了兩下,便輕手輕腳地將應拂雲放回原地。
“好玩嗎?”有白問,語氣是小孩子期待誇獎樣的天真。
他甚至補充道,“應拂雲,你身體還沒恢複,就算好玩也不能多玩。”
這蛇妖雖美麗,卻也實在愚蠢。
雙腳落地之後,應拂雲捂嘴彎腰,忍住腹中翻江倒海的惡心感,無暇思考其他,滿腦子裏隻有這一句話。
“哎呀!你反應為什麽會這麽嚴重?我還是頭一次碰見你這樣的人。”
有白嘟囔著,眸中盡是不解,語氣自然,說得他好像遇到過多少人類似的。
應拂雲淚眼汪汪地瞪了有白一眼,委實懶得再理他。
應拂雲一手捂嘴,一手握拳,彎著腰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怎麽會這樣啊?你現在有沒有好一點?”
有白抓了抓頭發,從記憶裏扒拉出鎮定安神的法術,手忙腳亂地應拂雲套上,笨嘴拙舌地想辦法安慰她。
應拂雲的頭暈的反應卻沒有因此好轉,她抬手,做出停止的手勢。
有白不信邪,又往應拂雲身上套了幾個寧心靜神,平複血氣的神術,竟然也沒用。
應拂雲懶得看他折騰,趴在桌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