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招教你如何對她以下犯上》
完全忘記之前在天端雲裏, 才下定的要接納將離的決心,白近流這會兒氣得頭頂的角都冒了出來。
卻在拂珠看過來時,又一下消隱了去。
他才不要讓姐姐知道他在爭風吃醋。
這太不成熟了。
遂清清嗓子, 表情和語氣都不能更正經地道:“姐姐趕緊擦劍吧。”
再不擦, 馬上就入夜了。
給劍做保養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結束的。
嬴魚白天才挨個峰地通知過,要參與宗門戰的,明早寅時在山門前集合。現在已經快亥時,沒剩多少時間了。
拂珠道:“那白白幫我去取拭劍油,再尋幾塊幹淨的鹿皮來。”
看拂珠邊說邊起身, 要拿她以往做保養時慣用的香, 白近流沒忍住, 磨了磨牙。
孰料磨牙聲沒控製好,叫拂珠和將離聽了個一清二楚。
將離是劍體, 看不出可有什麽情緒。
拂珠第一反應則是白近流牙疼。
她剛想問他是不是吃壞東西,白近流已扭頭出去。
拂珠見狀暗忖, 居然疼得這麽厲害嗎?
於是喚守在外麵的婢女剪燈進來,讓去找點治牙疼的藥。
剪燈才應下, 就聽劍吟聲響起, 是將離在笑。
將離道:“不用找藥。”
拂珠道:“不用嗎?我在皇城的時候聽過一句話,叫‘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
白白剛才連她都不給看, 可見是疼得狠了。
將離再笑了聲。
“饕餮才不是牙疼。”
神劍如是道:“等饕餮回來,你問問就知道了。”
反正他看那饕餮,不像是會對她說謊的樣子。
剪燈道:“那婢子還要去找藥嗎?”
拂珠說:“先不找了。”
等白近流取了拭劍油和鹿皮等一大堆用作保養的東西回來,正按照拂珠習慣, 依次往桌子上擺放, 就聽拂珠問他:“你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