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她再也離不開他。
“……夫妻對拜, 禮成,送入洞房!”
許是拂珠真的起到了震懾作用,直到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解子灃也仍被牢牢按著。
解家人力氣實在大, 按得解子灃莫說能當著拂珠的麵強搶新娘了,他連先前昂起來衝拂珠笑的頭顱都被壓下去,半點動彈不得。
拂珠看著,覺得解家挺奇怪。
明知解子灃有意要破壞今日這樁親事,還故意牽扯到她身上, 換作尋常家族, 早把解子灃關起來, 省得真讓他惹出麻煩,還談何陪同來曲家觀禮。
況且據她所知, 曲趙兩家都沒給解家發帖子。
莫名其妙不請自來,又莫名其妙安分守己……
解家想做什麽, 是想看看解子灃前來觀禮的話,她會是什麽態度嗎?
還是說, 正應那句老話,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解家別的人其實也跟解子灃一個德性,多多少少都有點瘋?
懷著這樣的心思, 拂珠沒去鬧洞房。
她仍坐在原處,雖安安靜靜的不說話,但毫無疑問,無人膽敢無視她。
解家人更是將解子灃按得死緊, 保管解子灃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還是那邊喝過合巹酒, 出來招待賓客的曲從渡喊了聲拂珠, 讓她去陪陪趙翡,免得趙翡自個兒在洞房裏呆著無聊,拂珠這才起身,離開喜堂,也離開解家人的視線。
拂珠這一走,滿堂或輕或重皆鬆了口氣。
解家人也稍稍減輕力道。
解子灃得以重新抬頭,聽周圍人小聲議論。
“我還以為今日真要鬧一場。”
“天驕到底是天驕,沒那個本事,誰敢鬧啊。”
“解家可不是解族……”
解族。
解子灃往旁邊掃了眼。
確實,解族沒來,隻看在拂珠的麵子上派人送了份還算豐厚的賀禮。
“解家不是解族。”
洞房裏,趙翡也這麽對拂珠道:“雖然是從解族裏分出去的,但解家就是解家,已經和解族沒有太大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