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亂時, 細密溫柔的吻順著下巴,有往下蔓延之趨勢。
不行!
我一激動,一著急,直接推開沈墮, 把他摁倒在**, 反守為攻。
他茫然地躺在那看著我:“……你想在上麵也行。”
誰誰誰要在上麵了!
我故意凶著臉來掩飾自己麵上的羞紅:“不準鬧了!你該睡覺了。”
沈墮乖乖地, 但有點不情願的樣子:“……哦。”
看他如此配合,我也就沒再多說,鬆開他。
沒走,就在他旁邊躺下, 怕他偷襲還保持了一會兒警惕,可是半天過去, 連我都有點困了,他好像也真的睡著了, 完全沒有其他動作。
就這?
我輕哼一聲, 翻身朝外。
身後那人仿佛有感應, 馬上就緊緊跟了過來,從背後抱住我, 勒著我的腰,讓我的後背貼近他。
他這麽這麽熱呢……
我能聽見他粗重的呼吸,離我那麽近。
“荊禾。”
“怎麽了?”
“我前天夢到你了。”
“夢到什麽?”
“夢到你被人打了, 臉腫的跟豬一樣。”
“?”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努力保持最後的和善:“我覺得憑我現在的功力,把你頭擰下來應該不困難。”
他低笑一聲, 用鼻尖和臉蹭我的後脖頸, 但我聽他說話, 語氣裏又沒有太多笑意:“夢裏你說不準我去救你, 讓我管好自己的事。但是過了一會兒你又罵我,說我是個狗男人,沒腦子,如此無情無義,竟然真的不去救你。”
“嗯,像我能說出來的話。”
“最後我夢到你一個人躲在角落裏哭,問我是不是不管你了……”
我翻過身去看他:“我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哭。”
“是啊,我也是這麽跟自己說的,可是我看見你哭心就慌了,從夢裏醒過來再也沒睡著,怪自己為什麽在夢裏沒有去救你。”
聽他說這些,我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