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解, 在半夢半醒中問他:“走火入魔不該是很痛苦的嗎?”
“是啊。所以得等我何時把你這朵小荷花采了,才能不痛苦了。”
我早已沒多餘的力氣臉紅,抽回手來:“你剛才明明就很……很享受的,好不好。”
把手藏在袖子裏, 恍惚中還能感覺到剛才那奇怪的……
觸感。
尤其是最後, 就像有一把灼熱的火花迸裂在我手心, 燙得我心慌意亂。
他低聲笑了笑,笑裏分明有著得逞過後的不懷好意。不同於我的頭腦昏沉,他甚至已經換下了髒衣裳,身上攜著淡淡的皂角的清香。湊過來, 在我身後側躺著抱住我:“荊禾女俠不愧是熱心腸,樂善好施, 憑一己之力幫我解決身體之苦,此恩我當銘記於心, 永生難忘。”
我聽他胡說就來氣, 直接用胳膊肘發了力去懟他, 結果被他更加抱緊在懷。
“怎麽,剛才不說沒力氣了嗎, 現在又有了?要不我們再探討一番兵器製造之心得?刀槍棍劍,叉耙鞭鐧,我都略有研究。”
“不要, 你自己研究去吧。”我悶悶地拒絕, 把臉埋在枕頭裏不想麵對他。
“我自己研究……怕是沒有一起研究來得快樂。”
“聽不見聽不見,我睡了!”我直接逃避地閉上眼睛, 不再搭理他。
他笑得都要發抖了, 抱著我直蹭:“娘子怎會如此可愛。”
我才不可愛!我要瘋了!
我那耳朵怕不是早就紅得要滴下血來了。
我怎會知道此兵器非彼兵器呢?
方才隔著厚厚的布, 我以為是刀劍袋。他蠻不要臉地邀請我摸那刀柄花紋, 說是能工巧匠所鑄,技藝鬼斧神工,說我這輩子絕對沒摸過這麽好的兵器,比那長命的刀身還修長,比那天焰的質地還堅硬。
我真的是……
冷靜下來隻想給他迎麵來一掌。
“娘子,”他在我身後不停地蹭我的頭發,“你別再害羞了,臉蛋這麽燙,腦袋再燒傻了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