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芬無比鬱悶的坐在辦公桌前。
喬染這個賤人,就是故意來打她的臉的呢!
昨天她才剛炫耀完手表,結果喬染倒好,今天就戴了一個更好看的手表過來。這不是打她的臉是什麽?
孫芬被氣的吹鼻子瞪眼,偏偏又不能發作。
周圍的同事倒是沒注意到孫芬的表情,繼續圍在喬染跟前,羨慕的欣賞起喬染的手表。
“喬同誌,你這手表也太好看了,哪兒買的啊?
咱們這小地方沒有,肯定也是大地方買的吧?”一位女同事八卦的問了句。
喬染點頭,“嗯,是我朋友從海市幫我買的。”
聽到喬染的回答,大家點了點頭。
就說呢,喬染的手表這麽好看,小地方肯定弄不到。
從海市弄過來的,倒是不怎麽奇怪。
畢竟海市是臨海的大城市,有很多國外新潮的東西先流傳過去。
“喬同誌,你這手表多少錢?”
喬染想了想,道,“不是很貴,加手表票,一百三十塊錢,不加手表票的話,一百五十塊錢。”
聽到價格,辦公室裏的同事不禁唏噓了一聲。
這價格還真不是很貴呢。
就是在縣城的供銷社買手表,一隻手表也得要個一百二三十塊錢。
可是手表的款式都是很老氣的,一點兒也不好看。
喬染的手表那麽好看時尚,也就隻要一百三十塊錢,可以說是很便宜了。
也難怪,昨天喬染說孫芬的手表買貴了。
這麽對比起來,孫芬買的價格可不就是貴了嗎?
價格比喬染的貴好幾十,款式還沒人家的好看。
此時的孫芬,臉上火辣辣的疼。
想到昨天自己嘲諷喬染的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人家哪兒是買不起手表呢?
人家不僅買的起,而且買的手表還比她的好看很多。
可惜,自己說過的話收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