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那兩隻尖尖的粉紅狐耳敏感地聳立起來,他體溫又開始滾燙,病怏怏的臉色浮起一絲不自然的紅暈。
為了不讓沈白亦發現他這異樣,蘇墨別過頭去,身體酥麻卻不肯離開,抬手輕輕撥開她的手不讓摸耳朵。
可此刻的沈白亦自己呼吸也急促,亂了章法,這小小的耳朵仿佛隱藏著巨大的魔力一般,一旦撫摸上了就再也難以忘懷。
她心想著你吸了我的血,還不讓我收回點報酬麽,推開蘇墨軟綿綿的手,又朝著他耳朵摸去。
她把蘇墨這狐狸耳朵當成毛絨絨的玩具,左摸右摸,還覺得不過癮,將耳朵折起來逆著毛摸,擼毛擼了個痛快。
可這摸著摸著,又摸到了耳朵根,敏感的耳朵根那處粉紅還未褪去,又漫上來。
蘇墨被這敏感酥麻的感覺鬧得躁動,他堂堂上界九尾仙尊何時這麽狼狽過?抬手拍掉她的手,正打算起身逃離這山洞。
沈白亦一雙手又覆過來,她擼毛擼得沒有章法,看見那耳朵離自己遠了點,著急狠狠抓住不讓它逃跑,手指尖擦過耳朵根。蘇墨僵了僵,身體滾燙得不行,體內的煞氣又撲上來。
他盯著神誌有些不清醒的沈白亦看了幾秒,惡狠狠說道:“這可是你先動手的,反正那老狐狸說過咱倆命格中是交纏在一起的,我這也不算無緣無故輕薄你。”
說罷,他將身軀貼在下方那人身上,頭靠在她的肩窩處,沿著鎖骨一路到白皙的脖頸,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那已經結痂的傷口。
“你方才說的是什麽意思?”傷口處很癢,沈白亦顫了顫,反抗著。
一雙滾燙的手,探入她衣襟鎖骨處,挑逗著撫摸她的肌膚,幾秒鍾,再往上,精準無誤地掐住她的下顎,抬起她的下巴迎合自己。
他聲音低沉有磁性,白俊的臉貼合著她的肌膚,貪婪的嗅著沈白亦身上獨有的清新味道,因為失智,便說了實話:“我說我們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理應是道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