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是,等李覓自己昏睡過去以後醒來後,那人都一直沒有離開過,隻不過塗了藥以後身上舒服了很多,腦子裏也清晰起來。
“你怎麽還沒走”李覓看見麵前晃晃悠悠的金傑,手上還拿著之前自己換下來的衣物。
“……”走向怎麽不對,不應該是感動麽?
當看清他手上拿的東西以後,更是皺起眉頭來:“請放下我的東西離開”
金傑對這樣一個情緒化的人也有些開始內心煩躁起來,但又看到這人躺著**虛弱的還要嘴硬,硬生生的將自己的小脾氣壓下來。
“好,待會胡教授就過來了,還是和以前一樣,每周……”
李覓將被子一悶,金傑嘴裏揚出的字眼透不過沉重的棉花,變得聽不清起來,吃過降燒藥的頭又開始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金傑自然是注意到的,心裏不免有些挫敗,自己出生在城市,但生長於野蠻的沒有律法的三角地區,從來沒有這樣關心過別人,顯得笨手笨腳的也就罷了,連個反饋也沒有。
嘴巴裏麵嘟囔著些髒話,手上又矜矜業業的將衣服洗了晾幹淨才離開,桌上的鑰匙自然是免不了被拓印,以後再來可就方便多了。
李覓是被門外有節奏的敲門聲喚醒的,這片區域的人都是一些流氓或者大媽大爺們,是不可能有這樣平和的心態來敲門。
“來了”
“李同學好久不見”胡教授還以為再也教不了這麽好的苗子了,還想著要不要虧錢免費算了,沒想到給錢的人正好打電話過來,如雪中送炭。
“胡…胡老師”李覓腦子還有些糊塗,才想起金傑走之前給自己說過這事,可……回頭看向自己有些簡陋又雜亂的房子。
“沒關係的,隻要有個桌子就行”胡教授一點也不建議的穿著自己的高級西裝坐在脫了皮的皮質沙發上麵,看得出來主人還是用了心思,用一塊老式的布料蓋上,可惜太短了,沒辦法蓋住所有的缺陷,前麵是一張可以交疊收起的早餐桌,這是以前樓下賣早餐的小店轉移店鋪遺留下來的,被自己拿上來當餐桌或者學習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