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應天明雇凶傷人誹謗造謠,應董事長就要賠償我500萬。這個數額未免太大,我受之有愧。”文酌煜的神色明顯動搖了,嘴上卻還在推辭。
應母眼中閃過一絲輕蔑。應父含笑說道:“應該的。少了也體現不出我們應家的誠意。更何況,這筆錢也不隻是給文同學的賠償,我希望文同學拿到這筆錢以後,正式簽署一份和解書,保證今後再也不會在任何場合提起這件事。”
“哦?”文酌煜一挑眉,立刻反應過來:“那豈不是說,即便有媒體或者其他網友故意曲解我,我也不能解釋了?”
應董事長含笑不語。
“可我如果就這麽收下這筆錢,不會有人汙蔑我是敲詐勒索吧?”文酌煜轉頭看向鍾律師,目光帶著很明顯的征詢之意。
鍾律師麵無表情:“如果文同學擔心的是法律層麵的爭議,可以讓應董事長出具一份贈與協議。”
至於輿論方麵的爭議甚至質疑,就不在他的能力範圍內了。
文酌煜笑了笑,再次看向應董事長,征詢道:“您看呢?”
應董事長目光深沉,定定看了文酌煜好一會兒,忽然笑道:“當然沒問題。”
“正好鍾律師也在,我們不妨委托鍾律師親自起草和解書跟贈與協議。這樣我們雙方都能放心。文同學認為呢?”應董事長一邊說話,一邊掏出支票簿和鋼筆,當場簽了一張五百萬的現金支票給文酌煜。
文酌煜輕笑:“應董事長果然雷厲風行。”
說完,文酌煜也很幹脆的在鍾律師起草的和解書上簽了字。
將和解書交給應董事長之前,文酌煜最後一次說道:“其實,我真不想收下這張支票。隻要應天明肯在學校師生麵前給我道歉,我保證,我跟應家的恩怨這一次就一筆勾銷。”
重活一次,文酌煜也不想把全部精力放在爾虞我詐上。天天算計別人也要防備別人算計,不論哪一種都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