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瀟原本想說不必,不過想到榮子晉好歹是個國子學監生,於是便將這張紙又遞給他:“你能請你們學館的博士幫我鑒賞一下麽?畢竟這詩不像詩、詞不算詞,我不知道文人們能否接受。”
榮子晉應了,然後又叫肖瀟以後還有什麽詩詞盡可交給自己轉送給國子學博士,肖瀟應下之後才笑容滿麵地離開了。肖瀟回到博士廳拿上鄭白審閱好的小說作品,坐著馬車回到了清逸園。剛進門沒走多久,肖瀟就看到劉凱澤不耐煩地從劉自明的院子走出來,一問才知道皇上又因為找不到凶手一事大發脾氣,狠狠罰了書亦等人。肖瀟走進劉自明的院子便見書亦赤著上半身跪在空地中央,後背則是鮮血淋漓的鞭痕,看傷口似乎剛結束沒多久。
“今兒他下了朝就往這兒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真父子情深呢,”劉凱澤翻了個白眼,“說書亦辦事不力要重罰,人剛查完那丫鬟身份就被帶到院子一頓抽,怎麽說都不行!”
劉凱澤雖然掛著王爺的名頭,可是畢竟和這皇帝哥哥分別幾十年,哪裏還能說得上話?從民間甚至不知有澤王爺就可見一斑。若不是有事相求,劉凱澤可能連這哥哥的麵兒都見不著,如今說到底也不過是被利益聯結到一起的兩個陌生人罷了。皇帝要處罰書亦一事,劉自明作為書亦的主子都不能說什麽,何況他這個陌生人呢?於是他隻能一邊看著書亦受罰一邊心疼,然後在肖瀟回來的時候跟他抱怨。
“他還要跪多久?師父給了我不少治外傷的藥,一會兒我給他送去。”肖瀟不忍心看那斑斑血跡,皺著眉頭說道。
劉凱澤歎口氣:“且等著呢,屋裏頭那人沒叫起來,誰敢起?”
果然古代沒人權啊!肖瀟搖搖頭,然後讓劉凱澤去自己的房間把那治外傷的藥拿過來,而他則是越過書亦往劉自明的屋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