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瀟完全聽不懂這位大師在說什麽,不過深受社會主義熏陶的他並不能接受這種模糊的說話方式,於是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看這德治大師還算麵善,他見風越來越冷便邀請大師兩人去圖蘭部落一坐,也免得連過夜的地方都沒有。隻是讓肖瀟沒有想到的是這拍板決定的人竟然是徒弟,那個叫達來的漢子一邊說著叨擾,一邊壓抑著興奮和訝異走在肖瀟的身邊。
“這羊毛氈地毯原來是你發明的。”達來伸手摸了摸芒列的帳篷——或者說是氈房,十分享受地蹭了一遍又一遍。
“並不是我發明的,隻是像青稞酒一樣,在書上看到的方法罷了,”肖瀟無奈地看著附近因為達來而警惕的眾人,於是伸手將他拉進了芒列的氈房,“這是我們的首領,隻要他同意的話,你們想住多久都沒有問題。”
草原上的冬天並不好過,更不要說是他們兩個連吃住都沒有解決的人,恐怕一個晚上就凍死了,佛祖都救不了。他們跟著肖瀟來也是打的這個算盤,希望圖蘭部落能夠收留他們一個冬天。不過圖蘭部落他們沒有聽說過,原先以為是個貧窮的小部落、並不好意思在這裏停留,隻是沒想到連最新的羊毛氈地毯都拿來做帳篷,於是這才打算就此留下。
“留下來教部落的小孩子們識字也是好的,”肖瀟也有自己的小算盤,“冬天反正無事,讓他們學習一下也是好的。”
肖瀟不斷說著兩人留下的好處,他卻是不知道草原上的部落對於這種僧人一向尊敬,因此根本不需要他的極力推薦芒列便決定收留兩人。隻是肖瀟說的各種用人方案,芒列覺得也很是不錯,於是便找肖瀟當說客去找德治大師說上一說,看人同不同意。
“應該的,”德治大師十分幹脆利落地答應了,“不光小孩子,其餘人想聽也可以。而且我不僅可以教識字,四書五經、算學工藝之類的我也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