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肖瀟洗澡的過程是痛苦的也是幸福的,江暮雨最後好不容易忍下心裏的綺念,將肖瀟放到**。抱著曾經日思夜想的人,江暮雨感到了由衷的幸福,隻是如果懷裏的肖瀟也是和他一樣的想法就更好了。在耳邊印下一個吻,江暮雨期待肖瀟變成他的人的那一天,然後沉沉睡去。
第二天肖瀟起來的時候**已經隻剩下他一個人。江暮雨的房間和肖瀟的房間布置一樣,因此肖瀟直到找不到衣服穿時才發現自己是睡在了江暮雨的房間。慌忙出門,肖瀟又正好迎麵撞上榮裕。
“榮子晉?”肖瀟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人,然後意識到榮子晉不可能出現在這裏、也不可能曬得黢黑,於是不好意思地連連鞠躬道歉,“對不起,你沒事吧?”
“有事的不是裕小子,而是你才對!”劉凱澤笑得奸詐,用眼神示意肖瀟看一看他身邊江暮雨的黑臉,“話說衣衫不整的跑出來作甚?這天寒地凍的也不怕受涼!”
肖瀟還沒說話,便被江暮雨拉進屋子,細心地給肖瀟裹好一件他的狼皮大麾。看到肖瀟的臉被埋在一圈毛絨之中,江暮雨這才覺得滿意,又端起桌子上、剛拿過來的肉粥要往肖瀟的嘴裏送。肖瀟被折騰一番這才能開口說話,看著門口劉凱澤的調侃笑容和榮裕的故意避開視線,他一腳踹在江暮雨身上——輕輕的:
“我自己會穿衣服和鞋,而且也能自己吃飯!”
江暮雨微笑著將碗放到桌子上,然後輕聲對肖瀟解釋道:“冷,怕你著涼。好好好,你自己吃,我不插手了啊。”
肖瀟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皺眉奇怪地看了一眼江暮雨,心想這江暮雨為什麽變得這麽肉麻,感覺倒像是哄小孩兒了。食不知味地解決了一碗肉粥,肖瀟連忙將這一群吃瓜群眾給趕出去,隻說自己要換衣服。
“這一身活動都活動不開,我今兒還得出門呢,”肖瀟奮力從厚厚的大麾中掙紮出來,“今天我要去看果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