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
江暮雨聽到肖瀟要走便大驚失色,整個人都陷入恐慌之中。他知道肖瀟遲早會走,但是卻沒想到這一天來的如此之快。
“不行!我不準!”
肖瀟心疼地拉起江暮雨,連忙將他推到床邊。沒想到這孩子如此抵觸,他剛說完這小傻子手裏的劍便砸到腳上,鮮血在小腿暈染開來。
“早知道就不該給你換這開鋒的劍!你看這腿被劃的,血止都止不住!”肖瀟拿出藥膏和繃帶,但是傷口實在太深,竟然隱約可見骨,薄薄一層藥膏剛塗上去便被血化開。無奈地隻能將手裏的繃帶遞給邪老,“你怕什麽?我們又不是不會見麵了,隻不過是不能天天見而已啊?我還是會住在這安城,等你大了以後歡迎你來找我玩嘛,如果你還記得我的話……”
“我不要!我不要!”江暮雨大聲吼道,握著拳頭努力從**下來,結果自然是傷口加重,血弄得床單上都是。邪劍仙看到自然氣得將繃帶一摔:
“胡鬧!你還要不要包紮?都幾歲了,怎麽還跟個吃奶的孩子一樣離不開奶媽?老頭兒我五歲便跟著師父離開家門上山學藝,要是跟你一樣還能有如今的武功?不過是不做二夫人,這要死要活的是做什麽!”
江暮雨突然安靜下來,不聲不響地落淚,任誰勸都不聽。肖瀟看了心裏難受地緊,隻能保證暫時不會走,這才換來江暮雨的笑臉。隻是江暮雨比以前更加沉默黏人,肖瀟認真做事時常常一個抬眼便能看到江暮雨的身影,好幾次都把他嚇得一個激靈,說了也不改。又過了半月有餘,邪劍仙也請辭離開--
“此次離開最多不過半載,若是我回來之時你還沒有把這本劍譜練會,你也不必叫我師父了,”老頭兒翻了個白眼,雖然嘴上這樣說,但他明白按照這傻徒弟天怒人怨的速度,能學會半本都是大幸了,“還有心法,我之前教過你一些,你練劍的時候一定要在心裏默念,方可融會貫通。我回來之後會考校一番,你可別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