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兄弟倆從小就跟著蘇祁堯長大,可以說是亦兄亦父,關係自然甚是親近。
阮蠻蠻想不透,大蛋兒會有什麽事話,不能當著蘇祁堯的麵說。
難道是她會錯了意?
將蘇祁堯安頓在下房屋裏休息後,阮蠻蠻回到了大蛋兒的屋裏。
“我看你們吃的不多,等會兒指定得餓了。我去把它們熱在鍋裏,什麽時候想吃了,拿出來都是熱乎的。”
阮蠻蠻正埋頭收拾著桌上的飯菜,前麵突然傳來了一陣倒吸冷氣的動靜,她慌忙抬頭看去。隻見大蛋兒正扶著牆,顫顫巍巍的翻身。看雙膝著炕的姿.勢,像是要跪著。
“你這是做什麽?有什麽地方不舒服可以說。”
“嫂子,你別管,也別過來。就當是我求你了,好嗎?”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阮蠻蠻自然是應了他。隻是這心裏無法不擔心,畢竟剛撿回來的一條命,正脆弱著,禁不起這麽折騰。
“嫂子,救命之恩,我兄弟二人目前還沒有辦法報答。”單單就是磕頭這麽一個動作,幾乎抽走了大蛋兒所有的力氣。
他身子傾斜,慢慢的靠在牆上,腦袋也枕在了上麵。大蛋兒抿了抿幹澀的嘴唇,把氣息壓穩後,這才緩緩的說道,“那天在廟裏發生的事,我全都看見,也聽見了。”
“嫂子你有勇有謀,更有膽量。要不是你使了個法子,我倆肯定會連累到堯哥的。”
“嗐,我那算是什麽法子?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快點躺下休息吧!”
哪裏是有勇有謀?
當時怕的六神無主。但她心裏跟明鏡似的,她知道,她走了以後,蘇祁堯就沒有後顧之憂,肯定會拿命去拚的。
她留下來,是為了給蘇祁堯一個念想。再說了,她也做不到一走了之。心安理得,當做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不,嫂子,你一定要聽我說完。這件事並不是看上去那麽簡單,裏麵牽扯了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