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祁堯斷臂的辦法雖狠辣, 但阮蠻蠻不得不承認,它是非常有效的。
蘇祁堯的凶殘嚇退了那幫亢奮的人,也震蒙了蘇正德。
“什, 什麽亡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蘇正德咬死了不承認。
“嗬,不知道?”蘇祁堯冷笑道, “你教唆徐員外強娶,逼死良家女子。後又在大蛋兒的麵前故意放風,這才將他引到了你蘇府門上,掀起了這場惡戰!”
“我並不認識什麽徐員外, 更不清楚他逼死人的事。”蘇正德繼續打哈哈道,
“蘇祁堯,我府上的人都有顆大度的心。今兒你自斷一臂替他懺悔,我帶受了傷的這些人暫時先原諒你們。”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該彌補的錢,一文都不能少。我給你三天時間, 早點把錢送過來, 這事算是了了。否則,就是告到京城, 我也會替他們討回公道來的!”
“不用三天, 現在就可以給你。”
“蘇祁堯,我不許你再傷害自己!”阮蠻蠻怕了, 現在已經斷了一臂, 他還想怎麽折騰自己?
不止是阮蠻蠻驚訝,蘇正德也頓住了腳步, 他滿臉不信的看著蘇祁堯,“那, 那就拿出來吧。”
“不是早就在你府上了嗎?”
“蘇祁堯,你又想打渾是不是?我告訴你……”
“我也告訴你,蘇家酒樓原本是我爹開的,你鳩占鵲巢這麽多年,不會真當那是自己的了吧?”
蘇祁堯不提,大家都快忘了,這個酒樓的前身是個吃茶嚐糕點的攤位。
當初蘇祁堯的爹為人寬厚,做買賣也實誠,去那歇腳打牙祭的人不少。
也正是因為有這些老回頭客的光顧,在蘇祁堯的爹死後,也就是蘇正德接手的那段日子裏,並沒有過得很艱難。
興許是蘇家人都積了大德,這幾年裏,蘇家酒樓越辦越興旺,才有了今天的蘇二老爺。
算起來,這酒樓確實不光是蘇二老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