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我沒事。”阮蠻蠻連忙否認。
蘇祁堯是他們的千戶,他要是走了,剩下的人還怎麽會好意思再繼續呆下去?
宴席剛剛開始就散場了, 這不是故意在打鍾大人的臉嗎?
“各位,我有些不舒服, 就先行回去了,大家吃好玩好。”
本來雅間裏互相恭維著挺熱鬧的,蘇祁堯的這番話,將這氛圍拍打到了極點, 冷得連喘氣都費勁。
周文博忙端著酒過來打圓場, “蘇千戶剛來,不得多喝兩杯嗎?我想,不止是我,就連大家夥兒也想聽聽你是怎麽打贏這場仗的。”
“再說了,咱們鍾大人還有幾句話要說,聽聽再走也不遲。”
蘇祁堯沒理會周文博給的暗示, 他嗤笑道, “說什麽?說說這些日子以來,鍾大人是靠什麽發家致富的?還是講講有錢人的奢侈生活有多滋潤?”
“讓我在鍾大人麵前講東吳的糗事, 這似乎不合適吧!”
蘇祁堯可不管鍾大人臉上能不能掛得住, 在他眼裏,沒有任何人和任何事比阮蠻蠻來的重要。
他將阮蠻蠻打橫抱起, 看也沒看坐在主位的鍾大人, 在萬眾震驚的目光下,邁步就走了。
昏暗的燭火一閃一滅, 晃得阮蠻蠻更心焦了。
“咱們不該提前回來。”阮蠻蠻知道蘇祁堯是為了她好,正是因為這樣, 她的心裏才即內疚又擔憂。
不論鍾大人到底有沒有做叛徒,這會兒得罪了他,那就是腹背受敵,終究不是明智之舉。
“回不回來,都是一樣的。”蘇祁堯與阮蠻蠻相比,就顯得很淡定,
“這場宴會早晚也會提前結束的。”
“為什麽?難道除了你以外,還有人不想它進行下去?”自打這次回來後,阮蠻蠻覺得她身邊的人都像被掉包了似的。
比如剛正不阿的鍾大人,突然成了賣.國.賊。向來勤儉節約,為人處事比較平靜溫和的周文博,也變得奢侈狂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