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月份的加重,沈晴出行也開始變得不方便起來,騎電動車上班顯然是不行了。但最近的公交站牌也有六七分鍾路程,可這條路線因為車少,公交車司機開起來跟漂移差不多。
沈晴再三思量後選了出租車,但一來一回差不多得16元左右,雖說她能負擔得起,但還是覺得不劃算。直到公司的琳姐提了一句網約車,沈晴才想起來後來盛行的網約車、順風車這會兒剛剛試行,正因為此,價格狠白菜。
她查了APP上的優惠政策,各種優惠券算下來,也就是公交票價的兩倍左右,沈晴覺得短時間之內可以試試。張智成倒是一反常態的提過接送她上下班,可倆人公司一個在南一個在北,打卡時間也不一致,沈晴直接拒絕了。
一個屋簷下生活已經夠為難自己了,再每天開車同行,那麽小的空間沈晴怕自己孕吐反應加重。
更重要的是,她不想成為張智成秀家庭和睦的工具人。
張智成最多接送她兩三天,在兩邊公司刷一波好感後,就會以各種借口終止接送服務。她如果認,那就是自己憋屈,如果不認,那就是不懂事。
所以,圖啥呢?
而乘坐公交車或者出租車上下班,別人問起為什麽老公不接送時,她就能自由發揮了。倒不必刻意抹黑,賺點兒同情分就行。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按照沈晴的計劃,生產前她應該就能讓張智成自己提出離婚。她卻忘了,婚姻是結兩姓之好,她爸媽雖然因為結婚時鬧的不愉快不再幹涉她的事情,但在張智成的盤算裏還是有點話語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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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城,沈家。
沈母正在收拾行李,沈父則在算著他們夫妻手裏的存款。
“老伴兒啊,咱倆手裏滿打滿算也就十萬塊錢,這要全給了晴晴,咱倆就得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