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林墨予忽然感覺兩手有點燙,轉頭一看,方才想起他還端著麵,因為沒端平些許麵湯已經從碗裏溢出來流到了他手上。
林墨予忍不住疼,堅持了一會兒實在受不了了隻能讓碗從手中自然掉落。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快脫手的時候,司未淵上前準確無誤地接住了兩個麵碗,免於掉落在地。
林墨予解脫後趕緊甩了甩手上的水,被燙的地方微微發疼。
“予兒,你沒事吧?”
司未淵出聲,那抱著嬰兒的男人才注意到現場還有第二個人,然而看到司未淵的臉時,他立刻驚住了,似乎有點不敢相信會在這個地方看到他。
“你……”他正想說話,另一個男人就從屋裏走了出來。
此人身著黑衣,容貌俊朗,不苟言笑,麵上一派沉穩之色。
然而出來後看到林墨予和司未淵,不由一驚,打量了一下與自家夫人長得十分相似的林墨予,又看了看多年不見的司未淵,最後將目光停在司未淵臉上,不可思議地喊出兩字:“仙尊?”
司未淵抬頭,覺得這人甚是眼熟,但想不起在哪兒見過,眯眼道:“你是……”
黑衣男子立刻正了身形,恭恭敬敬地向司未淵施了一禮:“屬下乃仙尊座下北峰護法,林鏡塵。千年前得仙尊準許和內人脫離仙府而去,在此巧遇仙尊,實乃吾等之幸。”
聽他這麽說,司未淵終於想起來他是誰了,千年前確實有個向自己辭別的護法,想來便是這人。
司未淵朝他點了點頭:“林護法,久違了。”
接著林鏡塵向他介紹旁邊長得很像林墨予的男人:“這位便是我的內人,曾經南峰護法的手下,謝無意。”
抱嬰兒的男人,也就是謝無意朝林墨予兩人點了點頭,因不知道林墨予是何身份,便隻禮貌了喚了司未淵一句:“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