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語,隻是微微低下頭,隔著冪籬打量下方同樣戴著鬥笠的林墨予。
就這樣被對方一言不發看著,林墨予不免有些尷尬,又問:“你沒事吧?”
“有。”聲音不冷不淡,聽不出什麽情緒,但莫名讓人感到一絲壓迫。
林墨予趕緊從他身上起來,道:“你哪裏痛?”
“你說呢?”
林墨予抿了抿唇,蹲下身就要去碰男人的腿。
對方一把抓住他的手:“你要做什麽?”
林墨予一臉正經地看著他:“你不是說你痛嗎?我幫你看看傷到哪兒了。”
男人皺眉:“你在外麵就是如此隨意的嗎?”
林墨予一愣,以為對方把他當成了那種好男色的登徒子,一把收回手,不滿地嘟囔了兩句:“不是你說痛我才那樣的嗎?你以為我想碰你?”
抱著天竺鼠坐回原地,小家夥卻在他手中掙紮個不停,沒一會兒就給他手上撓了幾條紅痕。
這還不算什麽,隨著天上一道驚雷響起,天竺鼠似是受了什麽驚嚇,身子一抖,立刻在林墨予手上尿了一泡。
感到手上的熱流,林墨予一把鬆開天竺鼠,顫抖地抬起手。
逃出林墨予的禁錮鼠子直接跑到了男人那邊,像叛徒一樣親昵地蹭了蹭他的馭嚴一言腿。
林墨予看到天竺鼠對男人和對自己截然不同的態度,氣得發抖。
回看手上的**,林墨予麵色崩潰,想洗手可雨還沒下,想找擦拭之物周圍卻沒有。
於是他隻能將手上的**往沒人的地方甩了甩,然後又往地上蹭了蹭,勉強去除。
等手幹了,他才強顏歡笑轉身朝枕在男人腿上的鼠子伸出手:“乖鼠鼠,快回來,不要去打擾叔叔了。”
鼠子充耳不聞,黏著男人不放。
男人挑眉:“叔叔?”
林墨予頓了頓,改口道:“不要再去打擾哥哥了,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