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司未淵這麽一環,林墨予身子立刻僵了,這讓他想起那晚的情景,整個人又怒又懼。
“不要碰我。”林墨予出言警告,並未立刻對司未淵出手,希望他知難而退。
“你很怕我嗎?”司未淵拆穿林墨予的心思,又朝林墨予靠近了幾分。
兩人幾乎雙唇相貼。
這麽近的距離,林墨予根本不敢和他對視,死埋著頭,處處透露著恐懼,但仍死鴨子嘴硬道:“我為什麽要怕你?”
司未淵故意逗他:“不怕,又為何幾日躲著我不見?連傳召也不出來,是怕我又和你雙修嗎?”
“你敢!”林墨予終於抬頭臉帶怒意地看著他。
“這種事隻取決於我想不想做,而無所謂敢不敢。”司未淵眼裏驟然出現的一絲認真讓林墨予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一點勇氣頓時消失無蹤。
默了一會兒,林墨予再也忍不住失聲哭了出來。
司未淵似乎見不得他哭,便主動把從他的腰上抽下,正欲出言安慰,就聽林墨予失控道:“你明知道司景遊逐晏把我送到你**就是想害你,為何你現在不去懲治他們,反而對我糾纏不休?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林墨予在賭,賭司未淵會不會因為他哭心軟。因為他那天紅著眼在司未淵房裏幾欲哭出來的模樣似乎讓他有些動容,不然他也不會放他走,所以他懷疑司未淵是不是看不得人哭。
林墨予怕眼淚不夠,一邊掐自己屁股一邊聲淚俱下地哭,好像真的情緒崩潰了一樣。
“為什麽,為什麽過了那麽久你還不處置他們?為什麽!”林墨予聲嘶力竭地問著,他這樣問除了增強氣勢,還有就是真的想問問為什麽直到今日都沒有聽到那兩人被處置的消息,司未淵能這麽輕易放過他們?
對此,司未淵這樣解釋:“不是不懲,而是時候未到,因還有用處,便沒定死罪。那二人天生奇骨,是仙門中百年難得一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