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失去意識前,林墨予感覺被人抱了起來,那人抱著他往回走時還溫聲道:“既未康複,為何要走?”
這個聲音,難道是......
林墨予被人一路抱回了之前休息的宅院,因傷勢太重,他一挨床就昏迷過去,直至中午才醒。
醒後他揉了揉腦袋起身,看到一熟悉身影負手立於窗前,他便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打了個激靈從**下來,跪在地上,倉促認罪。
“徒兒並非有意潛逃,而是自知像我這種人留在師尊身邊遲早是個禍害,所以深思熟慮一番後打算悄然離去,不讓師尊為難,還望師尊見諒。”
司未淵轉過身,淡淡看了他一眼,道:“地上涼,起來吧。”
林墨予怔了一下,按著膝蓋慢慢從地上起來,從始至終不敢看司未淵的眼睛。
司未淵走到圓桌前坐下,神情淡漠的為自己斟了一杯茶,默了半晌,視線移到桌上那封辭別信上,沉聲道:“你就這麽不相信為師嗎?”
林墨予正想開口否認,然而想了想又改了口,道:“我隻是不相信我自己,師尊你也看到了,我一旦靠近你,就會不受控製攻擊你,這實非我所願,所以......”
所以他不離開,但是和他保持距離總行了吧?
司未淵道:“你以為憑你的能力能傷到我嗎?”
“......”林墨予本來想說昨日他不就是用靈劍劃傷了他的手嗎?但此刻司未淵麵平心怒,應是在隱忍著什麽,所以他想還是不要和他頂嘴比較好。
見林墨予沒了話說,司未淵起身離開他的房間,在出門之時他頓住腳步,轉身再次提醒林墨予:“下次若是再自作主張,我便按門規伺候了。”
林墨予頓時急了:“師尊,我......”
剛一追出去,門外便沒了人影,林墨予咬牙捶了下門框,隨後賭氣進入房屋,躺在**獨自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