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司未淵不在旁邊,他就放開了些,翻了個身,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睡在**。
小憩了一會兒,他睜開眼,坐起身準備下床,卻正好看見司未淵端著藥從外麵進來。
意識到他手中端的是什麽,林墨予有些詫異地看著他:“你...都給我煎好了?”本來想著昨晚麻煩司未淵一次就夠了,今天他自己去煎,沒想到司未淵竟一大早起來就去給他煎藥。
總感覺有點受寵若驚。
然而更多的還是心慌意亂,心虛。
要是讓司未淵知道他瞞著他喝這種藥……
“嗯,醒了便把這藥喝了吧。”司未淵把藥端到他麵前,拿起勺子,作勢喂他。
林墨予拂了他的好意,直接接過藥碗:“我自己來吧。”
他身體相較昨天好了很多,可能是喝了藥的緣故。既然自己能喝就自己喝,不然他會有一種他病入膏肓事事都需要人照顧的錯覺。
林墨予端起碗,強忍苦意喝了下去。
然後藥入口,他發現並未像昨日一樣苦口,反而有些甘甜,看著碗中的藥,林墨予略感懷疑道:“這煎的是昨天的藥嗎?”
司未淵道:“是,你不是怕苦嗎,所以我便讓那醫修加了一些甜草進去,衝淡苦味。”
林墨予心頭一緩,看了看司未淵,輕抿了下唇,道:“原來如此,那多謝你了。”
司未淵笑了笑:“應該謝那個醫修。”
林墨予想了想也是,他自從和那醫修說上話後對方就一直幫他,也不求回報,就一活脫脫樂善好施的大好人,說來他真的應該好好感謝人家。
於是喝完藥,他就和司未淵一起去正殿向那人道謝。
他身上還隨身攜帶一些修真古籍,可作為感謝醫修的謝禮。
二人去正殿的路上,突然聽到不遠處的大道上響起了幾聲馬鳴聲,繼而馬蹄聲起,似有人駕馬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