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卻又難以捉摸！◎
“變成灰？嘎嘎嘎你這個比喻倒是很浪漫, 難道你也是藝術家嗎？”杜若聽到方羽溪的話又笑了起來。
小方：……我不是啊，而且我那句話也不是比喻，是在寫實啊！
“杜姐。”仇昕也笑了, 她出聲問道，“其實我是秦宏老師的粉絲, 在藝術展上瞻仰過他的大作, 好像有在作品旁邊看到過你的名字？”
“哦, 粉絲啊！”杜若了然道，“那你到這個酒吧也是想來看畫的嘍，畢竟暮色買走了他的所有畫作, 去其它地方也看不到了。”
“買？”仇昕敏銳地捕捉到這個關鍵詞。
“對啊，暮老板可是我們老秦的頭號粉絲呢, 在他之前不出名的時候就經常掏錢買畫，後來老秦有幅畫火了，他更是花大價錢去買。”杜若的語氣似是與有榮焉, 仿佛那些畫是她自己畫的。
“我懂了，你們還記不記得之前從暮色身上拿到的匯款單？”方羽溪壓低了嗓音在兩隻隊友耳邊說道, 她從口袋裏掏出一遝單據, 又拿出了青山藝術展的門票。
從單據上來看，最早的匯款日期的確正好是在藝術展之後的那天。
匯款單早期金額從幾百至幾千元不等, 但到最後則是一躍變成了幾萬元，確實能跟杜若的話對上。
畢竟作為一個不算出名的畫家來說，幾萬元買一幅畫確實稱得上是“大價錢”。
“能幫我多抓抓後腦勺嗎？好像有點癢。”杜若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幾人的思緒。
仇昕立馬應聲：“好的姐。”她將洗頭的重心轉移到了後腦勺。
“對了杜姐，秦老師的哪副畫突然火了啊？我沒別的意思, 主要是我覺得他畫得都特別好, 所有作品不分伯仲, 實在想不通哪副畫能脫穎而出。”仇昕狀似無意地問起杜若。
“不錯, 有眼光！我也覺得他畫得都好，不過要說最火的那幅嘛……”杜若的聲音微微有些羞澀，“它就掛在酒吧通道裏，畫的是我的背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