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龍溟容的目光從畫上移開,倒不是對畫中女子有什麽感覺。
隻是,她的手筆他有些舍不得留給旁人。
永寧公主完全不知此畫有什麽玄妙之處,但惹的白晉失神連連,心中微有不快。
她起身恭敬你福禮道,
“臣妹恭送皇兄、皇嫂。”
同時香肩碰了下白晉胳膊。
白晉好似如夢初醒般回過神。
闊步繞開長桌,站在廳門前,朝著鹿靈以及龍溟容背影拱手問道,
“臣鬥膽問帝後娘娘,畫中女子,是何方人士,可在京城之中?”
他心髒中仿佛有什麽破土而出。
僅是一眼,靈魂就仿若被戳了下。
痛麻難忍的同時又帶著從未有過的歡喜。
鹿靈被龍溟容輕攬著腰,白若蒼雪的長發隨細雨微風飄曳。
驀然回首,朝他清甜一笑,嗓音卻有幾分空靈寂渺,
“她不在世上,不過你再締姻緣之後,就更尋不著她了。”
清甜的笑像是一把巨錘重重砸碎白晉冷硬多年心髒。
鹿靈的背影消失不見。
他卻久久屹立在門前,覺得心髒猶如破鏡,爛了個粉碎。
竟冒出想留下帝後娘娘,多看會兒她的離譜想法。
“啊呀,這可如何是好。”
永寧公主驚呼一聲,將白晉的思緒拉了回來。
他轉身,如鷹般冷銳的長眸頓時一緊。
桌上原本就未幹的畫竟被酒水潑灑上了。
這畫本就沒有裝裱,宣紙易濕,瞬間就融了大半,徹底模糊!
“豐禾,你也太不小心了!這可是帝後娘娘墨寶,弄成這樣你有幾個腦袋夠砍的。”
永寧公主冷厲的責備身邊手持酒壺的侍女。
明眼人都看出來是她剛剛是刻意將端起酒杯讓侍女倒酒,酒杯忽然移動,酒水自然就灑在畫上。
這樣的戲碼後宅之中,深宮之中多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