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沉醉其中的鹿靈從未被這樣溫碰觸柔過。
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特殊時期快要來了。
濡潤。
很強烈的濡潤感。
神台驀然恢複幾分清明。
鹿靈抓住他的手,眸中泛著霧氣,可憐兮兮的說道,
“阿容,你的身體真的不行。雙修我沒有經驗,但其中滋陰補陽的道理還是知曉的。”
“你現在真的不行,不能一直提著我的精血強行消耗精力,我不騙你。”
說著,她鼓起勇氣抱住他的腰,吻了下他的下巴,
“你明天不是要早朝嗎?我們早點睡覺,我陪你一起去早朝,好不好呀?”
“阿容~睡覺嘛。”
“阿容~~”
龍溟容低垂的睫毛顫了顫,眸底暗潮緩緩平歇,沙啞的嗓子說了聲,
“好。”
他什麽都能忍受的了,偏偏受不得她這般喚她。
似乎再多不安氣惱,再多的隱晦癡欲,被她軟軟的喚上一聲,都會悉數煙消雲散。
良久。
龍溟容稍稍平複。
“鹿靈。”
他輕攬著她溫柔的喚了一聲。
“嗯?”
鹿靈乖巧窩在他胸前,慵懶的用鼻腔發音。
“人生短暫,稍縱即逝,我是凡人,落俗不可避免。”
他輕撫著她的銀發,吻上她的額頭,嗓音低醇淺柔,
“但我愛你,日複一日更甚,生生不息更多,永無止境,至死不渝。”
鹿靈忽然如鯁在喉,鼻頭發酸,為什麽聽他這麽說,明明很開心卻會想哭呢?
愛就是愛,克製著,隱忍著,嗬護著,便是萬般難忍。
他想傾盡滿腔溫柔待她,愛的連一絲力氣都不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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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
龍溟容哪裏舍得讓她起來,僅是眸光癡纏凝視她許久。
仿佛時光短暫少看她一眼都是罪過。
明明走的時候安排了滿院子的溟衛守著,但是還是防備不及的被一條小銀蛇鑽進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