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頭上有個蓋頭,等著他去掀。
謝留意的朝動胭脂走去,然而腳步速度卻比往常慢,他在外麵待客的時候被敬了很多杯酒,是沒辦法躲掉那種。
“等很久了?”他穩當的站在了她麵前,胭脂雙手交握,聽著他微醺冷淡的嗓音,居然感到微微緊張。
謝留自顧自地宣布道:“我要掀蓋頭了。”
他不說還好,一手胭脂把手心都掐緊了。
頭上的布滑落下去,眼前視野逐漸變得清晰,四目相對,接觸到謝留目光的胭脂麵紅耳赤地垂下眼眸。
謝留:“上回你說今夜什麽都給我的。”
他腳尖踢了踢她的鞋頭,引得胭脂抬眼看他以後,說的話一句比一句肆無忌憚,“洞房花燭,知道要怎麽做嗎?”
胭脂聞到他身上的酒氣,耳根發熱地道:“你這是喝了多少,到底醉了沒有。”
謝留陡然傾身下來,半個身子壓在她身上,“我可不會再聽你的話,隻在外邊磨一磨就好了。”
胭脂被迫使出大半力氣撐住他,一麵忍受這個醉鬼的汙言穢語,一麵被挑逗得腰肌酥麻,坐不自在。
“先別碰我,合巹酒還沒喝。”
她腰帶倏然鬆開了,裙裳跟著脫落下來,一隻火熱的大手就跟抱小孩般,穿過她雙膝把她抱了起來。
腿心燙得一抖,胭脂比喝酒的人還醉醺醺地低頭看著謝留。
謝留烏漆的眼珠竟然一片清明,隻是眼裏的欲望深沉,叫人有種暴風來臨前的危機,“我帶你去喝,喝完上榻,然後洞房。”
他讓她坐在了他的臂彎上,雙手抱著帶她去桌前,胭脂怕坐不穩,但實際上隻是視野拔高了,這個姿勢增添了驚險和刺激。
謝留把她放桌上,因為下擺裙裳被他解掉了,一團落在之前的地方,導致她覺得一片空**,有些羞恥的不自在。
“你沒去小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