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舷便在宮中留下來了。
一方麵方便了白菱過來和他交流, 另一方麵也有利於他和心上人培養感情。
白鱘並不是一個懶散驕奢的皇帝,坐上這個位置就該有對這個國家負責的覺悟,一時間宮裏幾乎都見不到這位皇帝陛下的身影。
“就是說呀, 新帝連禦花園一次都沒去過呢。”
“陛下的愛好真難琢磨……”
路過的宮女們小聲感歎著,帝皇心海底針,他們連陛下的喜好都摸不清極可能在宮中掉腦袋。
“快別說了,萬一給人聽著了……”
那宮女拍打了一下同伴,倆人避諱地住了嘴, 低著頭從殿前踏去。
“聽見了嗎?現在你家那位可是這天下說一不二的主呢。”
白菱悠閑地晃**著雙腿,似笑非笑的側眸看向在軟塌上葛優癱的青年。
她和陸舷的關係經過這麽長的一段時間,不再像剛合作時那麽僵硬, 反而生出了幾分革命友誼。
隻是對方向來不是很給她麵子。
陸舷哼了一聲:“若不是我家陛下,你現在還能呆在這宮裏?”
“也就是小泡泡才會允得你這麽大年紀還呆在宮裏。”
白菱:“……”
沒必要人身攻擊,真的。
“反正那是你喜歡的人,老娘才不替你瞎操心呢。”
她說著從樹上跳下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那家夥根本就不是什麽善茬子。”
陸舷不語,慵懶地又把眼睛閉上了。
“他不會的。”
在白菱跨出大門時,後麵才傳來了懶洋洋的聲音。
“就算他是個壞孩子,也不會做不乖的事。”
白菱步伐一頓,帶著一分詫異回頭看向躺椅上不再搭理她的青年,嗤笑一聲。
“那好吧。”
啊,真是鬧人啊。
把不必要的情感浪費在這上麵來影響他們的計劃。
倆人的談話可以用不歡而散來形容, 白菱出門的時候將那門砸的巨大一聲,似乎想要借此發泄他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