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上身的肌肉曲線明顯, 繃直的腰身隱隱有了輪廓,介於少年與青年人之間的身軀在月光下白得透亮。麵前的粉櫻**在陸舷麵前,微微凸起。
陸舷眉頭一皺, 發現事情並不簡單:現在正值入秋,天氣變化的快。溫度晝夜溫差大的情況下江鹿這麽光膀子鐵定要感冒,偏偏這孩子完全沒感覺,坦著胸吹冷風。
“蠢孩子……”
陸舷向前走了兩步,伸手把自己的外套搭在少年的身上, 拉著江鹿軟綿綿的爪子往屋裏走。
江鹿是懵逼,他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就被人當小孩一樣牽著手。身上一重,厚實的衣料搭落在盧略瘦削的身軀上, 鼻腔裏傳來一種好聞的冷香。
莫要說比他喜歡的皂角味了,就連他聞過的很多熏香都沒這氣味來的好聞。
江鹿的大腦當機,還沒回過神來自己現在到底處於什麽狀態,就被人抱到**去了。
不是自己那個狹小的床鋪,是陸舷房間裏高大的拔步床。
床鋪上大概墊了很多的棉絮,屁股坐上去的時候感受到了柔軟和彈性。整個人直接陷在這張**,動作僵硬的不敢亂動。
很舒服的床,細膩的布料劃過肌膚時沒有傳來癢意,江鹿呆愣的樣子像極了某種食草的小動物。
陸舷沒有別的想法,對一個未成年的小孩他也生不出什麽多餘想法,就是想把江鹿濕漉漉的頭發給他擦幹來,然後把人裹得嚴嚴實實的拖去吃飯。
江鹿不這麽想, 他發現自己上了陸舷的床後整個人都白了臉。想要掙紮著下床卻又因為害怕陸舷動都不敢動一下,將脆弱又無助的這神態演繹到了極致。
見著陸舷靠近他, 江鹿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身體控製不住的抖動起來, 無聲的害怕。
【臥槽你在幹嘛啊??】
係統一來就看到陸舷坐在**俯身向前,靠近縮在床鋪上的江鹿這副充滿了色氣的場景。